他看见了那桌子上的女人。微笑着,眼神像温柔的月光。她是某个人留起长发,无声无息地覆盖住后背。“那是......”

“那是什么,爱德蒙?”天草无声地走进来。“是什么?”爱德蒙怔然地、恍惚地看天草,好像从他的皮肤下看到血肉,看到了潜藏的幽灵。多年前我也见过你,见过和你一样的人,可那是谁呢。

“她是——”

于是天草看着他无措的样子,笑了。他拉开窗帘,月光洒进来时笑了,摊开手说那是妈妈对吗?风呼呼灌进来,他说你一直梦到她,但她不爱你,甚至根本不存在她,是吗?

爱德蒙看着发笑的他。“我见过她,我认识她——”他眼神追随着天草,很轻地说。

最后天草收起笑容,平淡地说:“这谁也不是。她是我画出来的人,血液里掺着颜料,仅此而已。她是你我永远都碰不到了的东西。可不是谁的妈妈。”他把爱德蒙那难以言喻的表情尽收眼底,意犹未尽地叫了一声:“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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